浩雪

同人都在子博客里(。ì _ í。)
ubi amor, ibi dolor.爱是糖与刀/无论玩什么都带着一颗乙女心/诸君,我喜欢软妹,能徒手打十个的那种/填坑?没听过的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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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码字的总结

今年……完全没有在好好填坑,连每个月拿一段最好的出来都凑不齐【。


一月

不顾日暮月突如其来的冷雨渐渐浸湿行装,安瑞黛特依旧稳步行走在红环路上。尽管选择了较为轻便的装备,布衣下沾染雨水的链甲还是显得冰凉而沉重,斗篷只能稍许掩盖她全副武装的锋芒,丝毫无助于抵抗恶劣的天气。

环绕帝都的大道本该人声鼎沸,挤满寻找机会的商队和旅者,如今却只有寥寥数人行色匆匆低头赶路。官道上巡逻的帝国军团士兵比以前频繁得多,行人反而愈见减少,彼此间偶有交流也带着阴郁的眼神,给本就压抑的气氛更添一层重量。

在凌云神殿的日子几乎与世隔绝,没人有义务向安瑞黛特通报情况,到布鲁玛打点行装时她才听说科洛尔发生的事并非孤例。湮灭之门一夜间出现在整个泰姆瑞尔,远至高岩省和夏暮岛,数量虽寥寥无几,也足以引起巨大的恐慌。


二月

老板的主意总是十全十美。让浑身垃圾味儿而且身上的皮肤快掉光了的老僵尸代替高挑貌美的姑娘去讨好年轻男人,这点子机智极了。况且拉蒂安不只单纯是漂亮,还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否则一个人就算笨到朝人开枪后不检查尸体,也不会看见死人来寻仇还跟她上床。至于劳尔呢,只会让看到他的人忙着找抗辐剂和辐特宁。

多亏有她,劳尔去了不少之前把所有僵尸拒之门外的地方。除此之外,劳尔也的确欠她人情,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只靠一把扳手修好机器人荣达或单枪匹马逃出黑山的。有时劳尔在睡梦中还会看见塔比瑟的假发和墨镜,和她跟那群夜行族撕碎不幸误入黑山的拾荒者的场面。

拉蒂安怎么潜进放着荣达的仓库而不惊动外面数十个听觉发达神经过敏的超级变种人,对劳尔而言至今成谜。所能确定的是,拉蒂安并不是为他偷偷从电台发出的求救信号而来,让劳尔扮演英雄救美中的一方角色也太过寒碜,但这不妨碍她很高兴看到劳尔。

“真是场意外的相遇,米格尔。”

“我不是米格尔,老板。”

“为什么你的工作服上写着米格尔?”

“可能因为这工作服是米格尔的?”

“穿着米格尔工作服的不是米格尔的人,你叫什么?”

“劳尔·阿方索·特加达。我能走了吗,老板?还是说你打算过五分钟再问一遍我的名字?”

“你自由了!我们走,阿隆索(Allons-y,Alonso)!④”

“就算你偏要叫我的中间名,那也是阿方索(Alfonso),老板,不是阿隆索。”


三月

(等一下三月为什么我这么高产质量还这么好!?三月份的我发生了什么!?

布恩在大坝综合办公区的圆形屋顶上找到一处合适的狙击位置,架起从不离身的狙击枪。离开部队后他很难有机会找到合适的替换零件,枪管已经严重锈蚀,快脱落的枪托勉强用胶带固定着,损耗程度最大的拉壳钩严重磨损,布恩每打出四五发弹壳都会卡住。

但它依然是布恩紧握的利器,是他无法放手的信念和荣耀。就像拉蒂安无法对新维加斯听之任之一样。

此刻身穿防暴风衣的邮差清晰地出现在他瞄准镜的标尺上,双手分别拿着滴血的麦歇提和她心爱的特制12.7mm手枪,穿梭于机器人保安的炮火交错间。仿佛被她在遥远前线战斗的身姿所激励,久违的兴奋感涌上布恩心头。

来吧,搭档。让军团看看什么叫默契。


四月

雷森纳敏锐地捕捉到肩头突然产生的凉意,余光扫去,只见一簇白绒沾在衣上。

又落雪了。尽管海芬加在九大领地中算得上温暖,刚从落锤省赶回的雷森纳仍感到握刀的手指在严寒中有些不听使唤。

离开的两个多月里,他忙于处理哨兵城中先祖派里倾向于与皇冠派暂时合作的势力。像天际省的内战一样,双方议和不是梭莫想要的结果,他推测此次阿兰雯催促自己返程也是同一原因。

比起多数任人宰割、靠贿赂与恐吓就能解决的权贵,刀锋是更好的猎物。但为了先祖神州,无趣的工作也要人完成。对雷森纳而言这才是第一要务,正如他在天佑神殿看见戴尔菲娜滚下山崖那刻所做的决定,一时放过他们或许在将来会让雷森纳被以反叛罪论处,他依然将其视作达成目标必要的牺牲,如同已经倒在他刀下的那些亡魂。迄今为止所见所闻都令他坚信,先祖神州才能取回高精灵应有的权利与荣耀,当初正是为此他才远赴夏暮岛。


五月

(交了白卷!



六月

“我在那里。血红的天空覆盖了整个山峰,科瓦奇的废墟在雨中熊熊燃烧。我就在那里,在湮灭之火中拿走了开启大门的钥匙,但是黄金海岸的明珠已经光辉不在,她的人民也惨遭屠戮。你猜猜看,为什么我还在说这些废话,而没有一刀结束你卖给梅鲁涅斯·大衮的肮脏狗命。”

声音中冰冷的怒意令安瑞黛特自己也感到陌生和畏惧,右手的力道比她预想的更大,匕首已经在格文纳喉部割出浅浅的血痕,本以为早已习惯了的血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和神经。

和她相反,格文纳不知被哪句话激怒,不顾绑着他的绳子开始慷慨昂扬的演讲。

“你以为你无所不知吗!你以为我会不考虑清楚就想加入破晓神教吗!愚蠢的丫头!我亲眼见过疯狂之日现身的谢尔格拉!我在满月下和赫麦尤斯·莫拉交谈过!你们这些庸人理解不了魔族信仰带来的回报!而我的朋友们!很快会让你后悔这样对待我!”

“整个帝国的刀锋都在找你的‘朋友们’,看来我要拔得头筹了。”安瑞黛特从他身上拿走第三本注解,草草翻阅,“这书对我而言毫无意义,不过是个诱饵。”

“刀锋不会花时间追查魔族信徒的,像你这样的野丫头无法想象我们的数量!禁令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我并不为科瓦奇发生的事而自豪,但要是认为……”

“不会吗?不会吗?在你们杀了皇帝,还想把继承人赶尽杀绝之后?”

“你疯了!”格文纳额边再次流下冷汗,“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谋害皇帝!”

安瑞黛特掀起衣摆露出里面的链甲,格文纳看着刻有龙纹和阿卡维尔文字的铁锁片无言以对。接着她又拿出一块从此刻衣服上割下来的红布,上面印着从金色水面升起的半轮太阳。

“无论你怎么狡辩事实也不会改变分毫!以塔洛斯的名义起誓,刀锋会彻底摧毁破晓神教。就算他们曾经为达成目的让湮灭吞没了一整座城市,只要我还在,任何人都别再想碰马丁·赛普汀哪怕一下。


七月

剑和斧连续兵刃相击,金属碰撞的火花和淡金色光芒交织相错。无人想打扰身经百战的勇士与的传奇再现的英雄一决高下。这场战斗本可能旷日持久,留给后人更多值得回味的细节,但芙洛莉亚第三次拨开攻击后,显然认为礼数已尽。

“Yol!”

势不可挡的龙炎扑向加尔玛震得他一个趔趄,在冰天雪地中冻硬的武器和护甲瞬间变得滚烫。当他以坚韧的意志再次握紧烫手的大斧时,芙洛莉亚已经乘着声音举剑袭来。

“Su!”

剑刃刺透毛皮铠甲,贯穿他身体的一刻仍然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意识到战败已成定局,加尔玛最后一次举起武器——

“Zun!”

双手大斧像孩童的玩具一样被吐姆高高抛起又落下,直直插入众王之殿门前燃烧的火盆中。芙洛莉亚将剑捅得更深,直到加尔玛无力地瘫软下去,双手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剑身。

“卑鄙小人……要是没有龙吼……”

“你忘了,我是龙裔。”



八月

(又交了白卷!



九月

沙和厄维刚离开,艾丽莎就来到他们先前站的地方。出于某些朱利乌斯不知道的原因,她捏住帽檐和裙边的动作似乎略带扭捏。

“那……那个……刚才厄维有说什么重要的事吗?你们聊得好像很开心、”

“厄维准备出任务了,如果你有事想问他,可以去出击大门等。”

“不是,我也没有特别想……只是有点好奇你们在聊什么。”

“谈话内容吗……”朱利乌斯回忆了一下,“最开始是说他徒手撕开了荒神。”

“诶?他又在乱来!?话说我还以为总部那边很轻松呢!”

“然后说悠乃很可爱。”

“什……什么…………悠……悠乃小姐那样的吗……”

“决定参加任务前找依沙要了几个签名。”

“小依沙的签名?刚才不是在说悠乃吗!?”

“应该只说了这些。艾丽莎?你还好吗,怎么站不稳的样子?”朱利乌斯扶住摇摇晃晃的艾丽莎,“撑着点,我们这就带你去医务室。”

尽管艾丽莎坚持说自己没问题,他还是搭住艾丽莎的肩膀立刻朝升降梯进发。

不知为何,背后似乎传来睦未妹妹的叹息。

“朱利乌斯根本是个笨蛋。依沙姐太辛苦了。”


十月

先是比眩晕弹还炫目的亮光炸裂四溅,神机的生体部分隆起为更加强韧的形态。

只在捕食和解放时发亮的核心绽开前所未见的强烈金光,同样颜色的光芒沿着依沙拿神机的手臂喷射到背部,延伸出形状不一的双翼。

旋转的光芒随她每个动作划出犹如残影的闪耀轨迹,依沙原本就因为疾速而模糊的身影彻底溶解在金色涟漪中。

“神机失控率625%!太危险了!厄维队长,请与依沙小姐和终焉残渣保持距离!”

就算枪型神机发射的神谕细胞经过调整而不会对神机手造成太大伤害,就算丽没有在无线电里提醒厄维,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样做才明智。

以op消耗量大著称的轰击枪此时持续火力差不多达到了冲锋枪的水准,冰焰雷光一齐爆开的场面连被索玛称作“移动炮台”的台场加农看到恐怕也要自愧不如。“瑞秋”尚无倒地预兆,想必是相当强力的荒神,而且大概与依沙有着……某些渊源吧。

瑞秋?

总觉得这个名字在什么不祥的场合经常被提及,却一时无法回想起确切的情况,再者身处依沙不分敌我的毁灭性火力之中也不是追忆往昔的好时机。

震耳欲聋的枪击声在厄维觉得耳膜差不达到极限的时候突然消失,原本一直被火力压制的“瑞秋”发出惊惧交加的尖啸,地面在形如双拳的部位捶打之下长出赤黑色荆棘丛向依沙袭去。

但她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空无一物,与此同时数十道跃动的金色残影一瞬将荒神周身环绕起来,甚至被切开的伤口都反应不及,光芒行将褪去时才在黯淡余晖间迸出飞溅的血花。

这场短暂的战斗丝毫没有余地让厄维插手。


十一月

明明从半个月前得知厄维要回到极东起,就一直在期待着。

明明从半年前明确自己的感情起,早就下定了决心。

真正见到厄维时,他向艾丽莎所在的地方走来时,她却远远逃开了。

没有为什么。

不是不够喜欢他;艾丽莎为建设卫星据点的事务焦头烂额时,总会无缘无故想起厄维的笑脸,然后叹息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化为微笑悄悄攀上嘴角。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心意;是厄维的话,心中的千思万绪只要一句“我喜欢你”就能够传达给他的吧。

仅仅、仅仅是无法说出口。

如果错过这个瞬间,大概就是错过永远了。不知为何艾丽莎产生了这种感觉,拼命抓住了厄维的衣襟。

“这次厄维能回来,我也非常……”

脑海里有个声音尖叫着想逃开,艾丽莎竭尽全力无视了它,就像她无视厄维背后向她不断打手势表示“现在!趁现在!”的依沙一样。

“……非常高兴。虽然厄维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如果能这样在一起更久一点的话,就好了。”

“现在我就和艾丽莎在一起啊。”

不行,艾丽莎。

明明知道这个人超级迟钝,这种程度根本没办法传达自己的心情。

为什么他不能敏锐一点呢?为什么非得要艾丽莎明明白白说清楚,才能察觉到她的心意呢……!

“笨蛋,我是说我喜欢你!”


十二月

(先拿个还没发过的凑数……医生我稀饭你啊!

阿凯德还清楚记得自己对拉蒂安说的第一句话。

“唔……哇。可怜的家伙,你看起来真的非常需要帮助。我可以跟着你,但是要说清楚,你不能做傻事——我是说,不能帮那些坏人,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要离开。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他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至少和他平常说的话相对而言是这样。拉蒂安当时被严重的偏头痛和失忆困扰,常常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还把阿凯德当成朱蒂·法卡斯攀谈——虽然阿凯德的幽默感很尖锐,那也不成为把他和发型尖锐的朱蒂弄混的理由。

想到面前这么个可怜的年轻姑娘脑子里一团——生理和精神双重意义上的——浆糊,阿凯德就应付不来自己跟其他天启追随者一样时不时泛滥一下的同情心。你在好好的路上好好地走着,突然被凭空飞出的子弹打爆了脑袋,而射击你的家伙多半只是一时手痒,莫哈维废土就是这么个混账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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